教會與文化

當會眾、牧師與音樂家了解使基督徒成熟的教會音樂事奉目標之後,便發現他們直接衝向現代文化,衝向困擾。教會音樂的目標與社會步調非常不一致,其結果造成它與文化背景的張力。教會音樂的目標與世俗音樂不相容,後者比前者與世界步調更加一致。然而世俗音樂的運用與改編不能達到教會音樂全面的目標,因為它無法勝任。要使福音適應文化通常引發令人困惑的問題。

教會,當然是文化的一部分,是造成一個國家裡面數不清的文化背景之一。更進一步來說,教會能夠完成它的工作,唯有透過文化這條路。語言、音樂和建築都屬文化的形式,能對人解讀上帝的訊息。所以教會是文化的實體,運用文化工具達成教會使命。但教會也同時超越文化--也就是教會的目的、含意、意圖超過文化。簡短地說,就是上帝以超自然的身體的方式,透過文化的形式對這個世界起作用。這是非常獨特的,沒有任何機構能夠宣稱(從基督教信仰的角度)自己是來世影響今世的管道。欲從文化之外區分具超越文化的美德,其記號就是門徒的設立。

福音對文化的適應

教會已經不加批評地吸收許多文化的表達方式,並且不知情地在減弱自己的見證。缺乏美學價值的藝術表達形式無法把聖經真理好好表達。我們要時常警戒:使用物質表達神性需要非常小心,因為藝術形式的品質承載著福音道成肉身的準確性。在我們的社會,新聞界需要務實的方法,像發疹子般宣揚事實:只要看起來有用的就好,不管它的意思。最新流行的形式經常未經審慎評估就拿來使用。現世的音樂形式被當做面值(意即只看表面上的價值),而非了解它的形式與負面力量的連結比正面力量更多。

基督徒活出基督生命的唯一方法是在文化面。我們無法從生活的物質面把自己分開,我們做的所有事情皆有屬靈意義,並與生活密切交織。一個人無法在不愛人的情況下顯得可愛。基督徒的愛來自超越文化的上帝,必須在文化中才有作用。若要愛人,就必須有愛的行動。約翰說:「主為我們捨命,我們從此就知道何為愛;我們也當為弟兄捨命。」(約翰一書3:16)他接著提出修辭學的問題,在文化裡面解釋何謂這份愛:「凡有世上財物的,看見弟兄窮乏,卻塞住憐恤的心,愛神的心怎能存在他裡面呢?」(約翰一書3:17)屬靈的愛必須與物質的愛交織、縫在一起,基督徒的仁愛藉由文化形式表達,藉由物質表達福音信息。

藝術工作的地點與品質,在複雜的基督教文化裡,不像慈善工作或敬畏上帝來得明顯。藝術的風格、美學的價值、一般的教會音樂特質,基本上,大家都在猜測。我們的思考如此含糊不清,因為被事實混淆--我們住在一個從宗教分離的社會,日常生活幾乎把聖俗一分為二,幾乎不相信教會藝術必須有著神學規則的特徵。不過藝術不會留在這裡,它比以前更強壯,現代文化就充滿藝術。

藝術引導文化,藝術形式影響文化

藝術形塑我們的世界勝於文化任何方面:電影、雜誌、廣播、電視、錄音帶、報紙、錄影帶、文學與所有形式的音樂,其影響力無與倫比。20世紀可從一個盒子看到文化反映在藝術上。藝術在社會中的地位看起來不再合理。藝術變得非常強大,影響層面廣泛,他們運用了以前的哲學、神學與現在的科學。現代藝術「代表最強大的力量塑造文化模式與社會態度」。所有的藝術家相同處是:他們的想法強調著他們的工作。藝術家運用基本的想像力為前提(音符、線條、形狀、和聲、空間或沈默…這些與生俱來的能力)與觀眾溝通。觀眾透過對藝術的覺察以及與藝術的互動被影響、改變。

藝術家

藝術家是影像製造者,改變我們觀察世界的方法。他們傳授自己的價值觀,信念與觀點,提供焦點、慾望,訴諸象徵與傳說。舉例,第二次世界大戰後出現的搖滾樂,流行音樂展現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力量,改變了年輕人的道德觀、社會結構與美學敏銳度。披頭四的宣言:「我們的音樂使人情緒不穩定,行為不一致,反叛甚至鬧革命」不是沒有根據的。所有影響文化的藝術裡面,搖滾樂是更讓人看得見、更有力量的表達方式,所有的表演者都有份。

媒體藝術與他們立即的溝通潛力,一直影響形塑社會。電影、電視、錄影帶使我們習慣多強調形象,少強調實質。他們的價值觀和標準一直被宣傳比生命還重要,變成了社會本身的觀念。個人藝術家變成現代文化的先知。

(待續)



接近吃飯時間,一家經營多年,著名但沒招牌的麵館門前停了幾台黑頭的外國進口高級車,看到主人下車進去用餐。店內很樸實,沒有華麗裝潢,只有食物的香氣,與滿坐的客人,裡面什麼樣的客人都有,有年輕人、有老伯伯、有打扮入時小姐、有西裝筆挺的先生。工作人員的手都沒停過,生意興隆。一直以來,想必是他提供的食材新鮮,口味獨特,品質穩定,才會如此受歡迎。

我們的人生,是否也該這樣經營呢?擁有永恆的眼光,努力充實自己,凡事全力以赴,才能永續經營人生的目標。知道我們的盼望在哪裡,知道用上帝的眼光看待自己,不隨著潮流起舞,追尋永生的價值。那什麼是永生的價值?堅持做對的事,不放縱情慾,不為了累積財富而做盡惡事。我們事業成功,是要幫助他人,因為那些帶不走的世間繁華,隨著人逝去就消失了。眼見每日媒體所播,為了財富用盡各種方式掠奪的醜態,使原本美麗的“福爾摩沙”逐漸步入令人擔憂的毀滅。很多人看不到台灣未來的前景,人們越來越憂鬱,薪資越來越少,房價高不可攀;再加上國家定位的不明確,使得人心惶惶,無所適從。就因為大環境這般混亂,才需要讓人們在黑暗中看見亮光,找到指引的方向。

音契去年底在台北舉辦的音樂佈道會-“失夢者記事”,敘述了兩位音樂家在築夢的過程中,遇到難以預料的各種困境,甚至生命受到威脅;上帝的介入,讓她們人生有了更大的盼望,即使人生不如願也能樂觀面對,相信上帝會預備更豐盛的宴席,將困境轉化成美麗的新天地。由觀眾的回應中,我們深感上帝動工是如此奇妙,有人甚至一開始就被投影幕的畫面吸引,想起她也曾有過夢想,只是日常生活埋葬了心裡的悸動,而音樂會使年輕的她再度燃起追夢的想法。音契於今年3月29日(六)將“失夢者記事”帶至台中中興堂,希望我們的音樂佈道會能讓中部的愛樂者藉由真人真事,加上多媒體的配搭,與精緻的古典音樂,重新思考人生應該尋求的方向與意義。期待中部的愛樂著熱情地邀請慕道友參與,讓他們與神相會,同享主恩!


首先謝謝各位今晚的蒞臨,我可以跟大家分享的,就是神如何藉由音樂讓我認識祂、親近祂,並賜給我在成長路上源源不絕平安的過程。

大約是在我國中時期,因為教會的青少年團契需要人彈琴伴奏詩歌,於是媽媽就開始帶我去參加團契。媽媽是我們家第一個基督徒,在她六歲時就自己跟鄰居跑到教會去受洗了,從我開始有教會生活的記憶以來,她一直都是聖歌隊指揮。在團契裡,我幫忙彈琴,偶爾領著大家唱歌,也就把當時團契裡流行的詩歌本「基督是主」唱得滾瓜爛熟,到現在都還記得最喜愛的那幾首詩歌的頁數。但是至於福音的信息,因為是長老教會,講的是台語、讀的是和合本聖經,而我又沒參加過兒童主日學,讓我當時對聖經內容和牧師的講道,就像是霧裡看花。從小喜歡看書的我,有時天真的想把聖經當作一本「課外讀物」來閱讀,正襟危坐、恭敬地打開舊約創世紀第一章,馬上就讀得滿頭霧水、呵欠連連。雖然當時的我不懂三位一體到底是哪三位或是基督復活是怎麼一回事,但因為我很喜歡跟契友相處時的歡樂與陪伴,也算斷斷續續參加到高中畢業,在教會裡的音樂服事也隨著年紀增長,也參與了主日禮拜的司琴服事,但是當時我只認為司琴真是件吃力不討好的苦差事。

北上到師大讀書後,我的信仰生活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第一次離家到外地求學,踏進花花世界,對於週日活動的安排,無論是與室友逛街、跟同學去聯誼、甚至是睡到自然醒,都比早起去做禮拜來得有趣多了,更何況,人生地不熟,我甚至不曉得要怎麼找教會。不過因為音樂系裡基督徒的同學很多,所以也當跟班去過幾次和平教會和古亭教會、並參與了台師團契的聚會。但是我的出席率都不穩定,對於聖經的認知沒有太大進展,甚至連在教會裡跟音樂方面有關的服事都沒有積極參與。

大二的時候,在和平教會遇到范姐,也跟著參加了一兩次詩班的練唱。有一次練完後,范姐將我叫住,告訴我應該來報考音契合唱團。於是我就在指定的日期和時間來到校園書房二樓(還三樓?),坐在鋼琴旁的主考官是錢善華老師。他彈了幾個音要我唱出正確音高,順利完成,接著他指指座位,喊道:「Soprano!」,接著就有人遞來厚厚一份譜給我。我坐定後不久,招考的程序似乎結束了,於是大家開始發聲練習,之後我跟著唱了一兩首曲子。這時,有人(應該是音契同工)遞給我一張表格要我填入基本資料,我寫著、他看著。有一格是就讀學校與主修,就在我寫下主修「小提琴」的當下,站在我旁邊的音契同工發出慘叫。我急忙抬頭看發生什麼事,他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說:「妳既然是主修小提琴,那幹嘛來合唱團?去樂團啦!」原來是范姐以為我是聲樂主修的,於是就結束了我極為短暫的音契合唱團資歷,不到兩小時吧。最後離開練唱室的時候,連譜也被收走了。

再接下來一次前往校園書房,這回我是要去練樂團的了,音契通知說有一連串的校園巡迴演奏。當時的首席是陳沁紅老師,在學校裡是我的室內樂老師,令我心生膽怯,又因為能參與那一次巡迴的演奏人員不多,我就坐在老師斜後方。當時我演奏程度還非常有待加強,練著Bach的G弦之歌,老師還不時會回頭告訴我:「音很不準,用第一把位演奏吧。」演完這次,我終於稍微瞭解,原來練樂團需要很有力的心臟。

後來,樂團通知有聖誕節的佈道會要練習了,雖然不瞭解「佈道會」是什麼,我聽到有樂團可練,也就答應參加了。練團時壓力比較減輕了,因為在大團裡學長姐多,我的位置離陳沁紅老師很遠。到了佈道會當天,聽著同工宣佈著:便當已經準備好了,請各位用餐後著裝,七點禱告會。當下我又困惑了,聽到一個很不熟悉的名詞。在我印象中,禱告不是我自己開口,是台上的司會或團契的主理念著寫好的稿子,我只需要閉目養神,最後跟著說「阿們」,不是嗎?但是音契也有禱告會,又安排在演出前,我並不瞭解我去了要做什麼。

將近七點時,跟著大家的腳步前往禱告會的指定地點。一位合唱團員帶著大家,跪在地上,一項一項地一起開口禱告。聽著我旁邊的團員流暢地禱告著,我擠不出半個字,我只好聽著。這才明白,原來禱告不一定是要照個稿子念的,原來禱告是能夠有這麼明確的目標的:是要讓整個合唱管弦樂團在當晚的佈道會中,榮耀主的名、將主的福音傳給未信者。禱告完,我按著已經麻掉的腳站起來,走進懷恩堂參與了我第一場音契佈道會的演出。當晚,我稍微明白,原來這就是傳福音,原來我能夠有音樂天份、進而有機會演奏小提琴傳福音,這是神的恩賜。

從那時起到現在,我參加音契十四年了,雖然在音契樂團裡學習服事與福音的真義,但是一直到我大學畢業實習結束我仍舊沒有受洗。也不是我抗拒受洗,只是當時我不覺得需要積極去爭取受洗的機會,所以也就一天拖過一天。轉眼間就已拿著護照準備出國讀書了。

到了波士頓後,跟音契樂團團員文宣成為同學。有個週末,文宣邀我跟她一起去當地的台灣人教會參加聚會,這教會全名是波士頓台灣基督教會,Boston Taiwanese Christian Church,簡稱BTCC。到如今,我一直很感謝文宣帶我去BTCC,因為在這教會裡,神開始鍛鍊我。因為地處偏遠(從學校市區開車到教會要50分鐘)所以聚會人數不多大約80-100人左右,其中又以已經定居在波士頓的長輩居多,於是教會裡提供給留學生或社青這一年齡層的會友許多服事的機會。在這教會裡,我擔任過團契幹部與會長,也參加了教會詩班、幫忙司琴、彈詩班伴奏,最後接任指揮。之後因為我們的講台是採台語和英語雙語制,所以我也參與了翻譯的行列。在這些服事的過程中,教會的長輩鼓勵我,要在眾人面前確立自己的信仰,於是我在2004年三月在美國受洗了。

在服事的過程中,神讓我看見自己的不足。曾經,我將其他的事物看得比服事更重要,但是祂透過教會裡的長輩來提醒我,開始要求自己將服事擺在優先順序的第一位,並且要盡全力將最好的獻給神。另外有一位姐妹與我分享,音樂的才華既然是神所給的,若我們不好好使用它來服事,祂當然有權將這才華收回。這番話也是讓我重新審視自己的信仰,再一次全心感謝神的揀選和音樂天份的恩賜,並且讓我擁有願意全力栽培我走音樂路的父母。

2010年六月,我回到台灣成為年紀有點大的社會新鮮人。那年暑假,我回到音契,在樂團裡開始有了固定的座位。每一次能參與音契都是喜樂的經驗,不只是曲目、也不只是講員或主題,而是在音契裡那種因著信仰大家彼此關懷、疼惜、支持的氣氛。當樂團、詩班、指揮、獨唱、獨奏在禱告會裡聚集,將彼此的差異放下,一同為當晚的演出各個環節與肢體代禱,將一切榮耀都歸給主,都再次提醒了我,服事不是為了人而是為了神。從去年九月開始,每次接到樂團行政融融哥寄來的練習行程表時,都會「望表興嘆」,因為與我的教學課程有衝突,可能無法參加音契演出了。但是當我將憂愁擺一邊,準備開始向任課學校協調調課或是請假時,好幾次都反而是我先接到學校通知,與練習行程有衝突的課程因為學校活動所以課程暫停一次。就算是我真的得將客運或高鐵當捷運坐,每天通車台北雲林的時候,祂也都保守我行車安全順利。

音契是我重新充電、恢復力量的來源之一。因為工作性質的關係,每學期、每天奔波於學校之間,我很感謝神為我開路,但是同時,也擔心自己因疲憊所帶來的軟弱會戰勝信心。受到最大的衝擊是似乎所有人都在卡位,不是單指工作,也是每個人在這社會上的定位和角色。每隔一陣子就來個新名詞:草莓族?頂客族?型男?宅男?熟女?剩女?還是敗犬?我心中曾經有很強的不確定感,懷疑自己到底要飄浮到什麼時候才能夠找到自己的那個蘿蔔坑?有時候會軟弱到情緒戰勝理智,覺得自己鐵定辦不到,放棄好了。但是每次在音契的禱告會和演出後,會讓我從忙碌奔波中清醒過來,知道我在這世界上的角色,不必靠我自己去找,是神早已幫我安排好了。我的定位就是神的女兒,為了服事祂而存在,我不必焦慮、也不必徬徨,只需要努力地去服事、去傳福音、去愛、去活出耶穌的樣式。以上是我到目前的信仰歷程,謝謝您的聆聽。



生命是相互情感連結的過程,從古至今,一代代傳承下來。情感有很多種,比較個人的有親情,愛情,友情;比較大方向的則對家族,團體,社會,國家等等的歸屬感,是另一種認同性的愛,大家有共同的信念,共同的體認,是生命共同體。這些不同的情感連結,讓我們人生精彩,充滿變化。時而歡樂,時而悲傷;時而憂鬱,時而癲狂。這些在我們身邊的故事,是否給自己足夠的力量,認真的面對往後的日子?這些生命故事,是否給我們不同的刺激,足以改變我們原本對事物的想法?我們如能歌詠生命的奇妙旅程,能賦予人生重要的意義,就不枉費走這短暫的一遭了。

音契2014慶祝成立30周年,將於3月17日晚上7:30舉辦一場用音樂與生命相許的音樂會-生命敘情詩,期許我們未來繼續在台灣為古典音樂奮鬥,以音樂訴說生命的精彩樂章。

開場的柴可夫斯基《羅密歐與茱麗葉幻想序曲》,是根據莎士比亞最著名的悲劇"羅密歐與茱麗葉"所構思。當時他正結束一段與法國歌者雅爾託(Desiree Artot)的戀情,似乎有以此做為自我心理狀態的投射。他獨特的憂鬱性格,使這首以愛情悲劇為題材的音樂聽起來格外的深刻、淒美與無奈。以"勞倫斯修教士"、"兩大家族衝突"、及"愛情"三大主題構成的單一樂章交響曲形式所寫成。這種相戀,但又因為家族因素而被迫分離的故事;愛情讓人陷入暈眩,看不清現狀,也許快樂的相遇,但卻進入不被祝福的痛苦中。家族世仇的對立、衝突、殺害,導致最後他們殉情收場。這以生命相許的愛情悲劇,為何幾世紀以來一直受到大家喜愛呢?是因為不完美讓故事充滿吸引力嗎?還是我們知道人生本來就不完美,是一種人類的自我投射呢?

第二首布魯赫的g小調小提琴協奏曲,是最常被演奏的小提琴協奏曲之一,非常華麗,浪漫多情,整個協奏曲像是另一個轟轟烈烈的愛情故事。樂曲充滿創意,它自由的形式,毫不拘束的展開第一樂章的敘事,第一主題悲愴,訴說著痛徹心扉的故事;第二主題甜蜜深情,嬌柔。第二樂章無疑是最美的旋律,濃情蜜意,充滿魅力,讓人流連忘返,使人融化。第三樂章熱情澎湃,氣勢萬千。所有的情緒,都聚集在這首協奏曲中,而且百聽不厭,整身的細胞都因它活耀,光彩耀眼,炫麗但不過份裝飾,情緒的轉折非常流暢,真是經典中的經典。

下半場帶來不追求流行,真切的以內在取勝的布拉姆斯,無疑的最能述說音契在這時代的意義。面對著如海嘯般的流行文化,一昧的強調外在的虛華,享受當下的激情,崇拜著心中的偶像,追尋這些空洞不長久的事務,最終只能以失落收場。布拉姆斯晚年所作的第四號交響曲,以當時浪漫樂派作曲家們發展至極度華麗以至於有些過頭的情況下,堅持自己紮實的曲風,在古典架構下,顯出他內在的熱情與孤寂。第一樂章前幾小節類似嘆息的主題,是一種步入歲月將盡的哀嘆,之後似乎又對未來慢慢有了希望,一路撥雲見日,終曲充滿歡樂的氣氛下結束。因著對信仰的執著,有永恆的盼望,永恆的視野,堅定的挺立在當時樂界的批評浪潮中,雖有幾分孤獨,但得來的卻是永恆的價值。

深受愛樂者喜愛的布拉姆斯第四號交響曲,得到了世人的尊崇,看似保守拘謹的他,有著浪漫的情懷;體型粗獷的他,有著細膩的靈魂且充滿創意。他將舊形式注入新生命,創造出的深刻內涵,也是我們極力想要世人瞭解的:人生須建立在追求永恆的內在價值,而不是虛華的外表。生命是一個不斷往前行的路程,即便在其中有著意外的插曲,因著對永恆的盼望,使我們在這短暫的生命中依舊能活得光彩亮眼。期待愛樂者與音契因著對音樂的喜愛,使我們能一同歌頌生命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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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者/財團法人音契文化藝術基金會
音契合唱管絃樂團
發行人/潘 冀   總 編/音契行政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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